散文佳作大红灯笼映出的年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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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映出的年味儿成诺

如果说进入腊月,就会有一种触碰到年味的感觉。那么,渐次摆满街巷的对联和灯笼,琳琅满目,则似乎招呼着人们,年来了!

尤其是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喜庆热烈,炫目奔放,红得喜庆,红得年味十足。大红灯笼作为传统的民间工艺品,流传极广,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无论天南海北都要高高挂起。

倘若,红色是中国人的民族色彩和文化符号,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浓墨重彩的一笔,那么,灯笼也不例外,在民族灿烂的文化中它不可或缺,它象征着阖家团圆,象征着幸福光明。当两者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昭示着事业兴旺、红红火火、圆圆满满了。而这也非常吻合我们中国人的气质和追求,因为惯常里我们都追求圆满,尤其是喜上加喜!

这种文化不需要执拗高深的积淀,不需要深奥的专业传承。

相互的效仿学习,会一夜之间让整个村落里的人学会某种文化,熟悉某种技能。尤其当面对这样喜闻乐见,带来团圆喜庆的灯笼时,人们雀跃、兴奋的神情从来就是抑制不住的。

我并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引经据典的人,因而对于灯笼的知识是非常有限的。但对于灯笼的感情或者记忆却似乎总是因为乡愁的缘故,就可以肆意绵延开来……

小时候,偏僻贫穷的村落里,总有许多乐趣和新鲜常常伴随着我。其中,临近年尾走街串巷的卖灯笼人的吆喝声和他竹背篓里一片的红色最令我神往。母亲给我穿的衣服都是一贯的黑灰色,偶尔是军绿色,而红色似乎很少,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有大量的点缀。

卖灯笼的有时会坐在村口的大槐树底下,劈开高粱秆做篾,再用刀片划成韭菜叶状。他的手很粗糙,厚厚的老茧,纵横地深褶,有时会不用刀,直接用手劈!但又非常灵巧,一上一下阴阳交叉中就搭折成圆筒状,最后蒙上一层事先处理好的红纸,一个漂亮的火罐灯笼就鲜活地摆在我们面前。在大槐树下会里三层外三层围上许多人,有看热闹的,有提前定制等着取的,当然也有孩子哭闹而大人又舍不得买的。

火罐灯笼在现在看来,是极其简陋和粗糙,但那时却是很流行。大年三十是一个跨不过去的坎!无论如何,父母都要至少挂在大门上的灯笼。卖灯笼的不可能常常到村里,父母一般都会顺便多买上几个备着元宵节来用。

其实,就像那时年底飘着香味的大铁锅一样,充满喜庆的大红灯笼,我是常常满怀期待。灯笼买回以后,母亲会放在高高的柜顶,用东西小心地盖住,唯恐尘土沾染。这段空闲的时间,我就会憧憬提着灯笼的日子或者回忆往年元宵节里碰灯的乐趣。

元宵节,才是灯笼大展风采的时候,当然也是我肆意赏灯的时节。

黄昏,淡淡的雾霭弥漫着整个村落。料峭的春寒依然刺骨,但孩子们已迫不及待!大大小小的火罐灯笼游移在街头巷口,映得圆月下的天空一片火红……

我的灯笼一般会用掉两三个蜡烛,直到村口的狗吠渐渐息了下去,元宵节灯笼都要烧掉的,我常常懊恼这种习俗,也极力反对烧掉灯笼,至少,从心底我也不想再等一年,才能又一次回味这难得的童趣,而母亲常常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那些年的火罐灯笼我会反反复复用上几年的。直到实在破损得厉害,才在当年的元宵节里和其他孩子比拼着烧掉。

每逢春节,村里每家每户都会在大门和房门两边角上、土地爷、灶王爷、仓神、猪圈、牛圈等都会挂上火罐灯笼。甚至于祖坟上也挂起了火罐灯笼。

除夕、正月十五入夜,站在村北的灌溉渠上望去,是一大片的火红,映照得整个天空都是红的!

听老人说火罐灯笼主要就是过年避邪用的。而现在,似乎不用过年也可以高高挂起了!

如今,红灯笼广泛应用,制作也更加精美。良辰吉日逢年过节时,街道、商店、公园,甚至一些大型建筑物门口,都会挂起圆圆的大红灯笼。夜晚华灯初上,一盏盏灯笼星星点点,平静的夜会显得隆重热烈、喜气洋洋。

但无论怎样,大红灯笼里的中国味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最浓郁、最诱人,也最喜庆。

今天,女儿又看到这许多精美的大红灯笼,嚷着要买。我有些迟疑,去年的电光灯笼还很崭新,我已小心地藏在书房里整整一年了,就不知道能否瞒过女儿让她重新再用上一回?也或许,去年的和今年的年味混合在一起,这盏灯笼是否会更加喜庆,更加隽永。

作者简介:

成诺,笔名。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宝鸡市扶风县人。多年笔耕不辍,以文写心,坚持写作,尤喜散文,作品散见于《陕西日报》《西安日报》《西安晚报》《齐鲁晚报》《文化艺术报》《陕西广播电视报》《宝鸡日报》及“华夏慈孝网”“中国文明网”“微文学网”等多家报刊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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